張無忌

不跟著押韻走。

deja vu.



衣衫不整的女人示出半個身子趴在矮脚公寓二樓的窗边,乱得开叉的头发凌在两肩和胸前,像是剛從床上滚落下来,一边晃著瓶沒喝完的啤酒找不著南北,嘴裏還吐出類似“你這個怪家夥來自哪裏呀?”和“要不要過來喝一杯!”这样的話,这类奚落意图显赫的奇怪搭訕,用她身為人類的眼睛直勾勾等待我的回话,那复杂,奇怪的,不容我言半句假话的两目。麻雀大声问候弥留之际的流浪汉于是流浪汉抬头看见电线杆上的麻雀,我是這樣邂逅泉七羽的。我們沒有互相交換電子郵件沒有試探再三後才總算牽上手,閃電式地接吻到同居,接過對方喝剩下一半都少的酒的我和泉七羽,我們沒有照著別的男女那套分享溫度卻也活得比誰都要好。至终她也只是笑著,沒有被撼搖到半分地笑著。而後低下身来親吻我的額头,在耳邊留下一句极小声的密語。


我喜歡仁,下次也這樣親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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